我在凡间晒太阳,灵气自动灌体直冲金仙。飞升仙界被骂废物,
躺神殿台阶打盹引来神兽跪拜。仙帝逼我证道:“如此懒惰,仙道之耻!”我原地躺倒装死,
仙帝气得当场道心崩裂。天道降下灭世雷劫:“咸鱼,受死!”我掏掏耳朵翻个身,
雷劫全吸进被窝。天道系统崩溃尖叫:“这不科学!BUG!绝对是BUG!
”最后我开了个万界躺平度假村,天道成了头号VIP客户。第一章青云镇,晌午。
太阳毒得能晒化石头。街面上狗都嫌热,躲得没影儿。就镇东头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头,
还瘫着个人。一张破竹躺椅,嘎吱作响。上面瘫着个年轻人,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,
脸上盖着顶破草帽,睡得那叫一个香。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,洇湿了胸前一小片。
这人叫林闲。镇上没人不知道他,出了名的懒骨头。爹娘走得早,留下间破屋三亩薄田。田?
早荒得长草一人高了。破屋?能躺着绝不坐着,屋顶漏雨都懒得修。“瞧瞧,
林咸鱼又晒上啦!”街对面茶馆里,王胖子磕着瓜子,啧啧有声,“太阳底下晒咸鱼,
他是真不怕把自己晒成鱼干?”旁边李老头摇摇头,一脸朽木不可雕:“唉,
白瞎了那副好皮囊!但凡勤快点,讨房媳妇儿多好?”“勤快?”王胖子嗤笑,
“上回刘婶子好心给他碗粥,他连眼皮都懒得抬,说‘放那儿吧,等我睡醒了喝’,
结果粥都馊了!”哄笑声一片。槐树底下,林闲的鼾声依旧悠扬。
呼噜…呼噜噜…带着点小拐弯。谁也没注意,他身下那张破得快散架的竹躺椅,
一丝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淡金色气流,正慢悠悠地从地底钻出来,顺着椅子腿儿,
悄没声地往他瘫软的身体里钻。像小溪流汇入干涸的河床。林闲咂咂嘴,睡得死沉。
梦里大概有只香喷喷的烧鸡。第四章日子就这么一天天淌过去。
林闲在青云镇“咸鱼”的名头,比县令老爷的官威还响亮。他的人生信条就一个字:躺。
躺平晒太阳,躺平等投喂,躺平看云卷云舒。怪事,也在这日复一日的“躺平”里,
慢慢发生了。先是那张破竹椅。风吹日晒雨淋,非但没朽坏,反而越来越油亮,
隐隐透出点温润的光泽。躺在上面的林闲,皮肤也白净得不像话,
风吹日晒愣是没给他留半点痕迹。接着是林闲的“懒”,达到了新高度。以前是懒得动,
现在是懒得呼吸了!没错,就是字面意思。那天,王胖子又去“瞻仰”咸鱼晒太阳。
看了半天,越看越不对劲。林闲胸口那起伏呢?怎么半天没动静了?“坏了!
林咸鱼别是晒死了吧?”王胖子吓得一哆嗦,赶紧冲过去,
手指哆哆嗦嗦往林闲鼻子底下一探。冰凉!“我的娘哎!真没气儿了!”王胖子腿一软,
差点坐地上,扯着嗓子就嚎,“来人啊!林咸鱼晒死啦!”街坊邻居呼啦啦围过来,
七手八脚,掐人中的掐人中,泼凉水的泼凉水。就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候,
躺椅上的“尸体”不耐烦地皱了皱眉,眼睛都没睁,
含混地嘟囔:“吵吵啥…让不让人睡觉了…”声音不大,却像有魔力,瞬间定住了所有人。
泼水的张大娘手僵在半空,水瓢里的水哗啦全浇自己脚面上了。
掐人中的李老头手指头还按在林闲的人中穴上,忘了收回来。林闲翻了个身,背对着众人,
鼾声又起来了。呼噜…呼噜噜…众人面面相觑,冷汗都下来了。没气儿了还能打呼噜?
这是…诈尸了?还是成精了?打那天起,再没人敢靠近老槐树底下那张破躺椅十步之内。
林咸鱼身上,透着一股子邪乎劲儿。第四章林闲自己倒没啥感觉。就是觉得睡觉越来越香,
身体越来越轻。身下这破椅子,躺着也越发舒服,像陷在一团暖烘烘、软绵绵的云朵里。
这天,又是晌午。日头最毒的时候。林闲四仰八叉地瘫着,草帽盖脸,睡得正酣。突然!
嗡——一股无形的压力,毫无征兆地笼罩了整个青云镇!天空猛地暗了下来,不是乌云蔽日,
而是一种纯粹的金色光芒,瞬间取代了阳光,填满了每一寸空间!空气仿佛凝固了,
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。镇上所有人都被这股煌煌天威压得匍匐在地,瑟瑟发抖,
连头都抬不起来。只有老槐树下。林闲身下的破竹躺椅,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金光!
那金光纯粹、浩瀚、带着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威严!它不再是一丝丝地钻,
而是如同决堤的洪流,疯狂地从四面八方、从九天之上、从九幽之下,
汹涌澎湃地灌入林闲那看似瘫软的身体!金光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,中心就是那条咸鱼。
林闲被这动静弄醒了,有点烦。他掀开草帽一角,眯缝着眼瞅了瞅金光闪闪的天空,
又看看自己身上跟开了特效似的金光。“啧,晃眼。”他嘟囔一句,把草帽重新盖好,
顺便还用手往下拉了拉,盖得更严实点。金光更盛了!那浩瀚的力量在他体内奔流,
冲刷着每一寸筋骨血肉,却掀不起一丝波澜。就像一个无底深渊,
平静地吞噬着倾泻而下的天河之水。天空中,
隐隐传来一声仿佛来自远古的、充满惊愕和茫然的叹息。似乎有什么至高无上的存在,
也被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整懵了。金光漩涡持续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,才缓缓散去。
天空恢复了湛蓝,阳光依旧毒辣。压在青云镇众人身上的恐怖威压也消失了。
人们惊魂未定地爬起来,惊恐地望向老槐树下。躺椅还在,上面的人也还在。
依旧盖着破草帽,胸口随着鼾声微微起伏。好像刚才那毁天灭地般的金光、那恐怖的威压,
都只是一场集体幻觉。只是,那张破竹躺椅,此刻通体流转着温润如玉的光泽,
隐隐有玄奥的符文一闪而逝。林闲翻了个身,咂咂嘴,
梦呓般咕哝了一句:“嗯…这波太阳…晒得挺补…”没人听见他说什么。但所有人都看见,
躺椅上方,那一片被金光洗礼过的虚空,缓缓裂开了一道口子。不是黑暗的裂缝,
而是一条由纯粹仙光铺就的、霞光万道、瑞气千条的康庄大道!浓郁到化不开的仙灵之气,
如同瀑布般从中倾泻而下,带着沁人心脾的异香和洗涤灵魂的仙音,瞬间弥漫了整个青云镇。
仙光大道,直直地垂落下来,不偏不倚,正好笼罩在槐树下那张破躺椅上。躺椅上,
林闲睡得正香,鼾声如雷,口水横流,浑然不觉。整个青云镇,死一般的寂静。
王胖子瘫坐在地,裤裆湿了一片,眼神直勾勾的,
嘴里反复念叨:“飞…飞升了…咸鱼…晒着太阳…飞升了…”李老头手里的旱烟杆掉在地上,
砸了脚都没感觉,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仙光璀璨的大道,和大道尽头那条酣睡的咸鱼。
张大娘手里的菜篮子“哐当”掉地上,刚买的鸡蛋碎了一地黄汤。仙光大道似乎也有点卡壳,
那垂落的仙光瀑布在空中微微顿了一顿,似乎也在确认下面这个目标——口水流到下巴,
打着呼噜,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的家伙——是不是搞错了?最终,仙光大道似乎认命了。
一股柔和却无可抗拒的力量,轻轻托起了那张破竹躺椅,连带上面瘫着的咸鱼林闲。
躺椅平稳上升,像一艘驶向天界的懒人飞船。林闲在睡梦中吧唧了一下嘴,
似乎觉得姿势不太舒服,在飞升途中还调整了一下躺姿,侧过身,把破草帽往脸上一盖,
彻底隔绝了那刺眼的仙光。呼噜声,在寂静的青云镇上空,在万道霞光瑞气之中,
显得格外嘹亮,格外…咸鱼。仙光大道缓缓合拢,消失在天际。只留下整个青云镇的人,
在正午的毒日头底下,集体石化,三观碎了一地。咸鱼,真的能晒飞升!
第二章没有想象中的天旋地转,也没有仙乐齐鸣的盛大欢迎仪式。
林闲感觉身下的躺椅轻轻一顿,像是落在了实处。他掀开草帽一条缝。嚯!好亮堂!
入眼是一片无边无际的、流淌着七彩霞光的云海。云海之上,悬浮着无数巨大的岛屿仙山,
琼楼玉宇点缀其间,金碧辉煌,瑞气千条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清新气息,
吸一口,浑身毛孔都舒坦得想唱歌——如果林闲能动弹一下的话。这就是仙界?
林闲没啥激动,只觉得这地儿光线太足,有点刺眼,影响睡眠质量。
他下意识地把草帽又往下拉了拉。“喂!那边那个!发什么呆呢?新来的?
”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在旁边响起,带着仙界土著特有的倨傲。林闲慢吞吞地挪开草帽,
眯着眼看过去。一个穿着亮银色仙甲、手持长戟的守卫,正皱着眉瞪着他。守卫身后,
是一座横跨在云海之上的巨大白玉牌坊,
上书三个龙飞凤舞、仙光流转的大字——“南天门”。牌坊下,排着稀稀拉拉几十号人,
大多形容狼狈,气息不稳,脸上带着初临仙境的激动和忐忑。
这些都是刚刚飞升上来的下界修士。
守卫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林闲:一身凡间带来的粗布破褂子,脚上一双露脚趾的草鞋,
浑身上下感受不到半点仙灵之力的波动,最扎眼的还是那张破竹躺椅,
跟这仙气飘飘的南天门格格不入。“说你呢!磨蹭什么?赶紧过来登记仙籍!领了身份玉牌,
去‘化仙池’洗练仙体,洗掉你那一身下界的污浊气!”守卫的嗓门更大了,
带着明显的鄙夷,“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飞升了?一点仙家气象都没有,跟滩烂泥似的!
”排在林闲前面的几个飞升者,闻言也忍不住偷偷打量他,眼神里同样充满了轻视和不解。
这种人,怎么混上来的?林闲打了个哈欠,慢悠悠地从躺椅上…挪了下来。没错,是“挪”。
动作迟缓得像树懒,花了足足三息时间才双脚沾地。他拖着那张破竹躺椅,
一步三晃地往队伍尾巴蹭。守卫看得眼皮直跳,强忍着没一脚踹过去:“登记!姓名!籍贯!
在下界什么修为?”负责登记的仙吏是个白胡子老头,拿着支玉笔,头也不抬。“林闲。
”林闲的声音懒洋洋的,带着没睡醒的鼻音,“青云镇。修为?嗯…晒着太阳就上来了,
没注意。”噗嗤!旁边几个飞升者忍不住笑出声。晒着太阳飞升?吹牛也不打草稿!
仙吏老头笔尖一顿,终于抬起头,浑浊的老眼上下扫了林闲一遍,眉头拧成了疙瘩。
他拿起一面古朴的铜镜,对着林闲一照。铜镜上光芒闪烁,
最后定格在一行极其黯淡、几乎要熄灭的小字上:下界凡人,无灵根,无修为(疑似?)。
仙吏老头嘴角抽搐了一下,看林闲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坨不可回收的垃圾。
他随手扔过来一块灰扑扑、毫无光泽的玉牌,像打发叫花子:“拿着!丙字末等仙籍!
滚去化仙池最边上的‘浊水坑’泡泡!泡够三个时辰再出来!下一个!”丙字末等,
仙界最低贱的仙籍,等同于杂役奴仆。林闲接过那粗糙的玉牌,看都没看,随手揣进怀里。
他对什么仙籍等级毫无兴趣,只关心哪儿能让他继续躺着。拖着躺椅,
他慢吞吞地挪向守卫指的方向——化仙池。第五章化仙池区域很大,雾气氤氲,
灵气浓郁得化不开。池水分了好几个区域,越靠近中心,池水越清澈,仙光越盛,
修仙界第一咸鱼,却让天道都破防 试读结束